临时安身。
一个巨灵般的汉子,正站在门口,威武雄壮的身躯,将木屋的门挡了个结实,双手抱臂,如同门神一般,只是脸上布满了无奈,双目之中,更满是怜悯。
三爷正跪在木屋之前,削瘦的身躯跪的笔直,紧抿双唇,一言不发,额头已见冷汗,面色略显苍白,眼神中却透露着无比的坚毅,三爷可是昨天就来了,也不知道跪在这里多久了,看他这个样子,好像根本就没准备起来。
三爷的旁边,则平躺着黄姑娘,双目紧闭,面色苍白,气若游丝,神魂不聚,看这个模样,江长歌的估计还错了,最多也撑不过今天。
在黄姑娘的旁边,则一排站了三个老头,正是岁寒三友,正一个个急的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显然也一点办法没有。
而木屋之中,琴声叮咚,即快又疾,时而慷慨激昂,时而金戈铁马,时而如歌如泣,时而缠绵绮丽,显然屋内弹琴之人的心绪,也极不安宁。
我们四人一到,一句话没说,纷纷跪在了三爷和黄姑娘的左右,四人跪好之后,我才扬声喊道:“三十六门人王一脉徐家徐镜楼,携带香门花错、纵横陌楠、画门颜千凌,恳请琴门大小姐施以援手,救黄姨一命。”
我这声一喊,就听屋内叮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