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医治去了,三爷站在中间,神情镇定,我凑到三爷身边,低声问道:“三爷,花错能是陈玄衣对手吗?要不要我做点什么?”
三爷一摇头道:“不用!你别忘了,错儿可是香门的继承人,从他三岁时起,他外公和他娘就开始教他香门秘术,年纪虽小,实力却不差,如今又学了九亟,就算功力方面会差一点,可错儿机灵圆滑,和陈玄衣单打独斗,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听三爷这么一说,我一颗心顿时放了一半回肚子里,三爷那一双眼睛,看人看事,就从来没走过眼,他若说花错能对付得了陈玄衣,那就一定有谱。
双方人手一退开,花错就对陈玄衣道:“陈玄衣,咱们往中间来来,你们的人太不要脸,我怕等会你一输,你们的人又会出手。”
花错这么一说,陈玄衣立即哈哈大笑道:“黄口小儿,就凭你也想赢我,让你爹来差不多!”说着话,大咧咧的提着那面牛皮大鼓,走到场地中间站定,显然是没将花错看在眼里。
花错随即走到陈玄衣对面,陈玄衣猛的一振,手中牛皮大鼓往上一抛,伸手一接,直接扛在肩头之上,手一挥一拳打在鼓上,发出“嘭”的一声响来,嘴一咧道:“小子,这是我们排教的镇河祖鼓,死在这面鼓下的邪祟凶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