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歌对看了一眼,也先后蹿出,纵入水中。
水花激荡,那些鱼儿感受到了水波的动荡,有一部分开始向我们的方向游来,我一咬牙,迎着那些鱼儿向河水中央游去,几人也跟了上来,一个个一言不发,目光中透露着视死如归的坚毅。
前面有几个汉子已经遭受到了袭击,开始用刀子拼命乱扎,逐渐伤势渐重,他们的周围已经一片血红,但那些汉子却并没有失去神智,一见鱼儿开始围聚向大家,就有一名汉子高声喊道:“兄弟们,反正我们活不了了,拖住它们,给弟兄们留条活路!”
说完话一反手,一匕首割开自己的脖子大动脉处,血“呼”的一下飚起一米多高,洒落在水面上,顿时血腥味四散,那些游向我们的鱼儿,又被血腥味引了回去。
数以百计的鱼疯狂的涌了上去,血水翻滚,那汉子没一会就沉了下去,再也不见浮出水面,从始至终,那汉子连吭都没吭一声。
我的眼眶一阵阵的发热,鼻子一个劲的发酸,不管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就凭这般忠勇,就值得竖一个大拇指,同时我对豁牙子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这家伙的这班手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训练得出来的。
那带头的汉子一消失,马上就有另一个已经伤势颇重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