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套起了道上切口来,盘问我的底,问我是路过顺手帮个忙的,还是准备在这立足了,敢情是怕我抢了他的饭碗。
这些我当然不陌生,金陵萧家我都见过,这些普通切口哪难得到我,当下我就微微一笑道:“我即不是过江龙,也没想过当座山雕,只是天冷了砍点柴烧,树无枝叶萍无根,随风走,随水流,兄弟心放眼窝里,东西南北一家亲,还请兄弟搭一把顺风。”
这几句都是黑道切口,意思是我也不是路过顺手帮忙的,也没准备在这开堂口,只是手头紧张,来捞一笔就走,我即没有同伙,也没有靠山,不会和他抢饭碗,事成就走了,让他放心,不信可以盯着我,最后一句则是拉交情,大家都是兄弟,还请帮村我一下。
那豁牙子一听,顿时敌意大减,笑着一拍我的肩头道:“既然如此,那是我误会了,兄弟不用介意,大家出来混的,互相帮村是应该的,我因为打架被打掉了半颗牙,大家都叫我豁牙子,你也就叫我豁牙子吧!”
我一点头笑了笑,说道:“我叫徐镜楼,叫我镜楼就好!”这些家伙,都是这个县城里人头人面比较熟的,和他们熟悉了,起码打听点消息方便许多。
当下两人出了医院,豁牙子也开了车来,两人上车,直出县城,一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