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看着娘戴着,看了十九年,不认识才怪。
很明显,是娘让翔子将这纸团交给我的,又唯恐我不相信,才用这只耳环做了信物。
娘说的话,那肯定是对的,既然娘让我们别相信萧朝海,那我们就不能相信萧朝海。
花错的脸上却忽然显露出一丝十分奇怪的表情,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镜楼哥,如果是离间计呢?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大爷和大娘都落在了对方手里?”
话刚落音,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即四五个人闯进了洗手间,我和花错同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就听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正主儿已经来了,现在就在二楼的海字号房,四十多岁,高高瘦瘦的,眼神看起来像老鹰的那个就是,等会一个人把茶水送进去,其他人喝不喝无所谓,一定要让他喝下去。”
“另外,你们几个切记,此人极难对付,有一丝疏漏,他都有可能扭转乾坤,所以一定不要盲目出手,最好的办法,还是将他引到笼子里,泼入汽油,点火烧之,如果引不去,也得背后下手,在其不防之时,给他一刀,立即逃走,即使他喝下茶水,即使身受重伤,你们也千万不要和他正面对抗。”
“至于跟他一起来的那几个人,都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