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早就疲惫不堪了,一听王敬山如此说,纷纷就地坐下,全都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气来。
我双腿早就像灌满了铅一般沉重,一见大家如此,顿时更觉疲惫,脚脖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三爷见众人确实都累了,点了点头道:“大家原地休息十分钟,我来警戒,十分钟后继续赶路。”
花错却说道:“要不了十分钟,五分钟就好,只要出了这片火树林,就离出口不远了,一路上也没有其他东西阻拦了。”
他这一番话,顿时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一般,我们历尽辛苦,无非是想逃出生天,一听说出口就在不远处了,能不激动才怪。这人也是奇怪的动物,我刚才明明已经四肢酸楚,手足乏力,这一有了奔头,顿时感觉又凭白生出许多力气来。
就在这时,王敬山忽然“哎呀”一声,身形腾的弹起一米多高,随即又重重的落在地上,摔的扑通一声,在地上挣扎了两下,才爬了起来。
几人大惊,急忙起身围了过去,却见王敬山面色并无异样,只是脖子上多了一处红肿,已经迅速的起了一个水泡,如同被火烧了一般。
“树上有东西。”王敬山面露痛苦之色,吐出几个字来,我们急忙转目看去,却见刚才王敬山所倚靠的那截树干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