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我们都不知道,老奎夫妻也一直守口如瓶,从不肯吐露半分,始终只说徐三儿和他们夫妻闲聊几句就离开了。”
“但第二天一大早,徐三儿的尸体,就被发现在老井边,死相和老奎一模一样,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上水珠子直滴,就像刚从井里爬出来的一样,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尸体已经僵硬了,早已没了气息。”
“我当时十分倚重徐三儿,心头异常悲痛,可人死不能复生,只好让乡亲们抬着徐三儿的尸体,送回了徐家,你爹当时正在筹办婚礼,徐三儿的尸体一送回去,家里顿时乱了套,悲伤过后,你爹甚至已经决定将婚礼押后,先将徐三儿给葬了。”
“可就在第二天,徐三儿却又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跟我们说他昨天只是昏过去了,半夜里又醒了过来。这话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我,我从十六岁行医,到徐三儿身死,已经当了三十八年医生,一个人是生是死,我岂会断不出来。”
“所以我等到无人之时,抓住了徐三儿的手腕,一搭脉门,果然如我所料,徐三儿的脉搏全无,身冷如冰,分明就是一个死人。可他偏偏却能说能笑,能吃能喝,日出而起,日落而眠,和平常人无异,我虽然不知原因,却也因此,对他提防了起来。”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