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苍白之色,连往日鲜红欲滴的樱唇也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这时,孙三元、周五魁迅速堵住了大厅的出路。武凤楼脸上的肌肉陡地抽缩了一下。神
色自若地说道:“魏郡主,武凤楼父仇已报,别无他求。武某愿受任何处置,死而无憾。”
魏银屏冷然一震,沉吟了一下,突然一错玉齿说:“我虽是女流,岂能出尔反尔?孙、
周二护卫。放他出去。”
周五魁怪声叫道:“郡主,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大人已被刺归天,你如何能放他逃走?
九千岁怪罪下来,属下等吃罪不起。”
周五魁话未落音,其他三魔也同声附和。偏偏在这个时候,两江水陆提督府的幕僚也是
魏忠英的亲信,常省时上前一步说:“省时不敢违抗郡主之命,但放了武凤楼,犹如纵虎归
山。此举的严重后果,郡主考虑了吗?”说罢,退了回去。
魏银屏冷然说道:“本郡主谢谢大家的关心。按常理说,我得杀了武凤楼为父报仇。但
我爹爹杀了他的父亲,就不是仇了吗?我一言即出,怎能反悔?至于后果,一切由我担当好
了。”
众人齐呼了一声:“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