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长子伯邑考俱在朝歌,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反叛。”
“谁问你反叛了?就不能是姬发一人有罪,犯了欺君之罪吗?”
纣王陈萼反问。
“这件事要查清楚,有没有欺君之罪,一看就知道,何须如此阻拦?”
苏护有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他很想再说,朝中奸臣当道,西伯侯可能会被冤枉。
不过西伯侯姬昌的目光投过来,示意他不要再分辩。
苏护想了想后,也说道:“既然大王这样说,臣自然无话可说,西伯侯父子在朝歌,可见无辜,即便查明西伯侯二子姬发欺君,应该也和他们无关。”
“臣请小女入宫,望大王恕臣的冒犯之罪。”
陈萼摆摆手:“也不急,等彻查此事的人回来,再说这件事也不迟。”
“若姬发无罪,寡人也恕你无罪,你女儿也不必进宫。”
“若姬发有罪,可见你糊涂,你女儿便入宫做个侍女,你这冀州侯的位置,也要让给别人。你可服气?”
苏护闻言,心中颇有些感怀——大王显然不是好色之人,而是就事论事。
“臣大胆冒犯天颜,本就该论罪,愿意受此事连坐!”
“好,此事一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