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危险与威胁,更不会试图和陈萼比试谁更能谋算什么目标。
小心为上……这是他的处事风格,也是生存哲学。
正想着,忽然看见玄奘张开口来,定光欢喜佛露出微笑,看向陈萼。
“看来,尘埃已然落定。”
“陈施主,还请以后不要——”
“我不愿意。”
玄奘浑身汗水仿佛被暴雨打湿了衣衫与身躯,口中吐出四个字,目光没有看定光欢喜佛,也没有看陈萼。
他的目光,看的是紧张不安到咬牙狰狞,手掌几乎无处安放的朱丽华。
外人看来无比恐怖丑陋的健壮妇人,只有玄奘才知道,这庞大的身躯之内还蕴含着更加庞大到无法计量的母爱。
那日日夜夜翘首以待,双目凝望的,便是她的母爱。
定光欢喜佛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玄奘,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次。”
“我说,”玄奘回头,露出一个微笑,“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了断红尘。”
这怎么可能!
你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十八年来一个凡人的信念,如何能够抵得过金蝉子的坚定佛性!哪怕现在金蝉子还并未真正觉醒!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