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却是始终不能如原来的陈江流那样顺其自然喊出来。
陈萼看他的表现,稍微有些奇怪,不免多打量两眼。
“不必勉强称呼,还是说正事吧。”
陈萼说道:“江流儿,今日定光欢喜佛与大势至菩萨现身,你想来已经明白了?”
“是,陈江流已经告诉我了。”玄奘说道。
陈萼闻言惊讶:“你说什么?”
“陈施主,我说,陈江流已经告诉我了……”玄奘说道,“贫僧乃是玄奘,并非陈江流。”
陈萼更加惊奇:“你是玄奘,不是陈江流?那你是不是金蝉子?”
玄奘说道:“也不是,我心中有两位客人,是我自己,也不是我自己。”
“一个为陈江流,一个为金蝉子。”
“这秘密我本来不打算说出来,但是陈江流唤你为父亲大人,想要听你安排,我想或许应该和你说个清楚明白。哪怕陈施主八年多来从未来探望我,只有我的母亲陪伴着我。”
陈萼怔了怔,实在没想到玄奘身上居然出现如此奇怪的情形,居然三道想法并行,最主导的居然不是金蝉子,而是进入金山寺以后的和尚玄奘。
而这个玄奘,与陈萼不亲近也在情理之中——八年以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