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同杀人害命,简直该死!”
“天理昭昭,绝不容你——”
就在这时候,陈萼忽然上前一步,笑道:“同年,且慢。”
赵华正酝酿情绪,义正言辞,忽然被打断,自然是心中不悦。
仔细一看,更是不悦——下面这个口称“同年”的,的确是和他“同年进士”,只不过那一年陈萼文名广传,又是新科状元,而他赵华寒窗苦读,只是一个进士。
他心中对陈萼自然是说不出的厌烦。
不过,表面文章还是要做:“这不是光蕊兄吗?听闻你上任江州知府,远走他乡,如今怎么现身本官大堂之上?”
“本官正在判案,有什么事还要稍后再说。”
“不,我不过是有几句话要说一说,恰好也是这件官司。”陈萼笑道。
“同年,你说,这件事天理昭昭,是也不是?”
“当然,吃龙子龙孙跟杀人害命一般,尤其他故意吃,不止一次吃,更是罪大恶极。”赵华说道。
“可这位娄金狗却说……袁守诚不该死,要看天意。”
陈萼笑着说道,看向值日星官娄金狗:“你是这样说的吧?”
娄金狗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件事抵赖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