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令家丁把无赖、年龄大的、有残疾的都赶走……”
殷温娇感觉眼角的泪珠顿时凝结,或许是结了冰,又或许是干涸不见。
再也流淌不下来。
原来,是这样啊……
还真是心疼我。
殷温娇抓紧了手中的金丝线绣球,再也不报任何希望。
就在这时候,一阵锣鼓开道的声音从街头传来。
“当当当!”
“新科状元!海州——陈萼——陈老爷——跨马游街喽!”
那差役喊的抑扬顿挫,锣鼓声震天响,令彩楼下聚集的众人也不由地看过去。
只见差役们前有锣鼓、“钦命状元及第”旗牌、后有水火双棍,呼喊呵斥两旁闪开,中间一匹白色御马。
御马上,一名英俊书生戴着双翅乌纱帽、绑着红绸大花,缓辔而行,正是说不出的春风得意。
这一行人从街头缓缓而来,引得不少临街的人家抛下荷包、香囊,欢呼者众多,随着看热闹的也众多。
不知不觉来到彩楼之下,殷温娇只看了一眼,心里便如同寒冰遇上铁水,转眼有了活泛的温度。
若是将绣球抛给他,岂不是好?
新科状元及第,又是一表人才,便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