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赐婚,他会不会答应?”
陈萼摇头:“不要去说,也不要去试。”
“科举考的再好,也不过是你父皇抓入毂中的一条鱼罢了。”
“还有你,高阳,你父皇既然已经准备好了给你赐婚,你就不再是他女儿,只是他利用的棋子。”
“一条鱼,一颗棋子,去要求‘主人’更改主意,只会令‘主人’恼火,引发更大的反应。”
李玉英诧异道:“你都是会试第一,才名远扬了,还是鱼吗?”
陈萼笑了:“当今皇上以为我是鱼,或许还有不少人,认为我是上了砧板的鱼,是一个棋子。”
“他们会知道的,我到底是不是鱼,是不是棋子。”
高阳懵懂不解其意,李玉英渐渐有些明白过来——陈萼口中说的,才是以后要面对的凶险之事吧?
——————————————————
第二天,朝廷派人传召陈萼,令他接受礼仪培训,三天后参加廷试。
陈萼便随着使者到了尚书省门下的礼部,接受了如何上朝参见的礼仪培训。
又过三天之后,陈萼作为会试第一名,领头在前,率领榜上有名的举人们步入皇宫,穿过金水桥。
考生在大殿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