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赶着毛驴继续赶路。
“啊……哦!”
兴文垂头丧气,跟在陈萼身后,主仆两人缓缓行去,越走越远。
张柯的脸阴沉如同结冰,不悦之意隔着厚厚的脂粉都能看出来……
“少爷,要不要打他们一顿?”一名护卫拍马靠近马车,轻声问道。
张柯点了点头:“本想着慢慢收拾他,偏偏给脸不要脸!稍等马车先走,你们两个留在后面,就说看不过眼给我出气。”
“是,少爷。”护卫说道。
“把陈光蕊那张脸给我砸烂,把他嘴巴给我撕了!”张柯又特意吩咐一句,咬牙切齿。
护卫表示明白。
吩咐完毕后,张柯命车夫抽马加鞭,越过毛驴和陈萼、兴文的时候,掀开帘子笑了笑,表示打招呼。
兴文低声道:“他看起来好像不是多么坏……说不定真的会把院子还给我们。”
陈萼微微摇头:“张柯伪装再好,也不过是笑面虎,没什么可说的。刚才他藏着恶意,现在恶意也未曾收敛,这样的人,活着实在是一种祸害。”
又好奇问道:“兴文,你对那陈家庭院为何这般上心?家道中落收不住基业都是正常的,没必要如此执念。”
兴文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