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僵硬的手指,抬起手来。
“解开了。”傅西泠将解开的领带拿给沈砚看。
“嗯,会打吗?”沈砚的声音强势中带着若有似无的温柔,傅西泠感觉自己越发的招架不住。
傅西泠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自然是会的,只不过他已经十年不需要穿有领带的衣服了,也忘记应该怎么打了。
他缓缓的摇头,坦诚相告:“不会。”
这在沈砚的意料之中,并没有笑话他,而是一句一句的教他该怎么打。
“从这里穿过去,对,再往上推。”沈砚配合的扬起脖子,露出白皙修长的颈项和性感的喉结。
傅西泠倏然咽了一口唾沫,等他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啃上了沈砚瓷白的脖颈。
“嘶……”沈砚感到脖子上一疼,是被牙齿撕咬的痛感,带着一股令人难.耐的湿.热。
他伸手推开傅西泠的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竟然摸到了血迹,“你真的是属狗的。”
傅西泠的眼睛有些发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他猛地出手扯住沈砚领带,沈砚一个踉跄,跌进了他的怀里。
傅西泠按住沈砚细瘦有力的腰身,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沈砚坐上傅西泠为他预约的悬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