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泠的肩头打算起来帮他捡起面具,却突然被傅西泠吻住了双唇,傅西泠的手是带着凉意的,嘴唇却是火热的,像是要把沈砚点燃。
沈砚的腰身被傅西泠紧紧的箍着,嘴唇不得章法的在他的唇上乱咬一通。
沈砚的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排斥,而是心想傅西泠真是纯情的可怕,饶是沈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但傅西泠显然是那个连猪跑都没有见过的存在。
随即他想起傅西泠活了二十五年,有十年时间都被关在昏暗潮湿的房间里,连温饱都成问题,更别提别的风月之事。
沈砚拍了拍傅西泠的肩,让傅西泠放开他,傅西泠顽固的不愿意放开,像是打算亲了这么一回,就和沈砚老死不相往来。
傅西泠的确是这么想的,只是他觉得自己这么冒犯沈砚,沈砚应该会被他气跑吧,或者把他打一顿再跑。
沈砚将他推开,他的嘴唇有点火辣辣的疼,“你是属狗的吗?这么会咬人。”
他们现在没有属相一说,但傅西泠在他母亲的书房里看见过,所以听得懂沈砚的意思。
他放开沈砚的腰身,也说不出什么道歉的话,他念之所想,欲之所望,或许他早就对沈砚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只是他一直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