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凌云没来得及脱口而出的话语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被一阵清脆的耳光给用力的打断。
欧阳凌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怔怔的望着油瓶还悬着空中没来得及放下的小手。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着,却远远不及心底的那股绞痛。
很好,油瓶竟然扇了他一耳光?为了否认和他发生过关系!
欧阳凌云突然很有一种想发狂大笑的冲动。
夏箐箐怔怔的望着哥哥的脸颊,缓缓的收回自己的右手和左手相握的一刹那,将刚刚哥哥没有收回的钻戒紧握在右手心里。
手心里还发着烫,被钻戒嵌得生疼生疼,却远不及心中那股被撕裂开的疼痛。
她刚刚竟然扇了哥哥一耳光,可她感觉那一耳光比扇在自己脸上还要难受。
“谁说我们明明就?你想在我未婚夫面前诋毁我么?”
箐箐忍着想要流泪的冲动和剧烈的心痛,直视哥哥受伤的眼眸,沉声的质问道。
冰冷的嗓音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和可怕。
“好,很好,想否认掉一切么?”
欧阳凌云勾唇,嗜血的冷笑着,阴冷的声音很低很沉,只够他们两个人听见。
“哥哥,你真的想毁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