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只有两个月,我就可以去剑桥了,哈哈。”
带着好高兴的笑,夏箐箐一翻身,盖住身上的云丝被被掀到了一边。
臭丫头的这两句话可以用逻辑连起来么?
她是因为他想考剑桥?他可以这么理解么?
欧阳凌云似乎感到有一股暖流缓缓的涌入了心底,大掌拉起云丝被重新给油瓶盖上,可是油瓶的脱掉鞋子的小脚丫却很不配合的把被子踢开到一边,校服的裙摆因乱踢的动作而掀开,裙摆下粉白的小可爱调皮的露出来。
欧阳凌云耐心给油瓶盖被子的动作陡然顿住,回忆中的画面顿时闪现在脑海。
‘哥哥,你碰到了。’
‘哥哥,长大了你要娶我做新娘对我负责。’
也是在这个房间,十岁小屁孩的稚嫩的童音犹清晰在耳畔,欧阳凌云似乎感到他紧拽着云丝被的大掌上还能感受到当年那种湿润的温度和滑腻的触感……
shit!
他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欧阳凌云很鄙视的敲敲自己的脑袋,对床上不安分的油瓶恐吓道。
“臭丫头,睡觉再不老实你就死定了!”
油瓶像听懂似地,胡乱踢的小腿安静下来,欧阳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