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样子应该比我要大,但他随着兰兰还必须叫我哥。但我听他叫我哥,又觉得特别扭,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兰兰大概知道我在受折磨,在我家总共也就呆了几分钟便走了。但我却感觉这几分钟比一年的时间还漫长。等兰兰他们一走,米雪儿和我便长长舒了口气。米雪儿便跟我妈嘟噜着:兰兰真是值不得,怎么找这么个男人。像个小老头,还是个跛子。去去去!小孩子别说话没高没底的,人家可是吃商品量的,兰兰要是真能嫁到县城去,不用泥里雨里风吹日晒,那还真是她的福气呢!这还叫福气啊?我宁愿在家受一辈子苦,我也不会嫁给这样的人。哥!你说是不是?听着米雪儿和妈的对话,我早就默默走开了。还幸亏我早走开了,要不,米雪儿这么问我,我到底该怎么回答呢?我们吃完中午饭,米雪儿便拉着我出了门,回来的时候,我们俩便拧了满满的十斤酒。我爸妈瞪着米雪儿,狠狠责怪了一通。但我和米雪儿都能看得出来,爸妈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多甜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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