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花鼓戏唱腔知识什么的。我和兰兰的甜蜜爱情,似乎还没开始就这样走到了死胡同。留下无数个不眠之夜相思难奈,苦不堪言。在这种痛苦的折磨中,我的脾气和性格,似乎都变得有些暴躁和癫狂了。但我们的辛勤劳动和付出,在湾子里还是得到了广大贫下中农的普遍认同。我们几个演完节目回到湾里后,我明显地感觉到,湾子里无论男女老少,任何场合任何地方见到我,都是非常客气。我也慢慢和湾子里那些刚从水利工地上回来的年轻人都熟悉起来,随后,家里也会经常有些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来串串门,扯扯闲白。也许是因为那几个女孩子先入为主了,我和湾子里其他人就在也很难真正交上朋友了。乡下,接近年关,其实根本也就没什么要紧的农活了。但上面有规定,一般不到腊月三十的前一天,生产队也不许放工。上面有这样的规定,个生产队就得照章执行。马队长的确是个比较灵活的干部,到了这时候,每天上工收工,也都比较散漫宽松,有时候,也就用几个在家也是闲着的青年小伙们上工应付一下,那些妇女老人便象征性出工晃晃,然后就放回家洗洗刷刷,打扫下屋子,准备点年货。马队长这样,广大贫下中农当然拍手称快。但这阵子,侯金彪那狗日的却像个疯子样,三天两头就带着民兵来检查,就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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