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伴和两个孩子都想办法回去了,这老头便一个人留在了这儿。我来这儿后便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我现在也是来接受再教育的,自己当然越谨慎越安全。里这种是是非非越远越好。我有几次在湾子里无意中也碰到过老头几次,老头对所有人见面就是点头哈腰,恨不得就是低头认罪。我一见这种情形,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也就象征性回个礼,像躲瘟疫般跑开。老头本来就五十多了,个也小,人也瘦骨伶仃。我们队马队长,人还真的不错,大的形势当应付的还是应付,私底下也不故意整人,平常就安排老头捡捡牛粪,喂喂牲口。除了大队经常拉去批斗一下,老头平常也没受太大的磨难。批斗会完了,接下来又是个动员大会,黄书记再次大讲革命形势。然后又讲到抓革命促生产,最后的落脚点,就是水利工地上时间紧任务重,现在庄稼地里已经没什么要紧的活计了,在家的主要劳力不分男女,都得上水利工地去。折腾一大圈,无非就是拉人去受罪!那年月,这些乡下农民,组织纪律性简直都能和部队媲美。集体化管理,工分就是工资,谁不听话就扣工分,谁又敢不听话?上工地就上呗!我下放已经有了段时间了,对乡下的体力活也基本上慢慢适应了。此时此刻,我脑子里想的倒不是我自己,而是湾子里那几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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