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压手,示意龙十六不要说话,就在外头等我,我纵身一跃,翻过了院墙后,寻
着老猫、马飞林的声音,蹑手蹑脚的走向了第一层拐角处的房子处。
玻璃是老式的棱花玻璃,一面窗户,分成了十几块区域,嵌入木框内――老上海的夜
总会里,总喜欢使用这种玻璃。
复古、带着时光的斑驳痕迹,是许多懂品位的古玩商最喜欢的玻璃。
这些玻璃,通常镶嵌得不是很紧,有一些小小的缝隙,我透过那缝隙,望见里头情
景的的时候,心里有些恼――马飞林,原来你是这么个东西。
屋子里头,有一间香堂,灯光妖红。
马飞林跪在地上,跟站在香堂上的老猫马大力磕头,不停求饶:娘,我错了!
恩?
猫娘?
老猫喉咙里咕咕起来,弓着腰背,愤怒得每根猫毛竖起。
马飞林继续求饶,跪在地上,噼噼啪啪的磕头,没几下,额头肿起了个馒头,他顾
不上疼痛,战战兢兢的说:娘,我真不知那李兴祖,为何会查到我的头上来!
“娘,您当时为什么不把他给……”马飞林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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