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找人通报我一声就好。
“多谢李先生。”
李立秋拉过了我的右手,轻轻的扒开我的手指,在我手上轻轻的划了划,露出妩媚
的笑后,将一块木头牌子,放在手心上。
我低头一看,木牌刻着一副云遮月的竹林画。
“这块木牌,有些用意,若是李先生不懂,可以询问南粤本地人。”李立秋的笑容
里,藏着深意。
我告别了她,下了楼,出了郎家丧堂。
冯春生和风叔,估计都觉得今儿个不会再发生大事了,他俩拉着高奇云喝酒去了。
只有云庭生和南粤鱼王,坐在车里等我。
我才走出门,云庭生按下车窗,朝我招手:小祖,上车。
……
车内播着热闹的歌,鱼王和云庭生心情大好。
鱼王扭头说:你小子今天这出戏,是不是昨天黎九耀往老袁记茶楼里头送黑棺材时
候就想好了?
“那可不。”
“你也够聪明的。”鱼王说。
云庭生附和了一句,说我聪明是其次,主要是良心坏透了。
我懒得反驳,只拿出了李立秋的木牌,递给云庭生,问:老云,这木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