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庭生和南粤鱼王、春叔都有些小紧张。
天气不热,三人的额头上,都有一层薄薄的汗。
我就比较轻松了,咱在东梵寺里见过世面的,眼前这阵仗,小场面而已。
期间,冯春生还找我小声讨论,说:小祖,反正咱们知道郎佐敦是被长生陵卫干掉
的,要不然把这事捅出来,毕竟真要砸了丧堂,事情压不住,鱼王和云庭生是金
主,他们还好说,我们俩是彻底交代在这儿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说了,就靠那张图,谁能信?咱们要洗净脏身,得有铁
证。”我拍拍冯春生肩膀,说:放心吧,春叔,待会瞧我怎么演戏,唬住这些气势
汹汹的南粤阴人。
我说归说,心情轻松也归轻松,但内心最深处,稍微有些拿不准,但来都来了,气
势得起来,不能露怯,一旦露怯,铁定死这儿。
没多久后,阴行大字头的阴人也都过来了,来的话事人极少,几乎都是山门坐馆级
别的。
“这些大字头的话事人啊,太狡猾了。”云庭生歪着身子,又搁我耳边唠叨,说:他
们都知道今天有大事发生,很可能你李兴祖得命丧于此,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