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裤裆里没屎,更没泥巴,可他们非说我有。
他们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声援郎佐敦,他们只是想接着这个机会,让我永久消失在
南粤阴行。
云庭生很是生气,一拳一拳的砸在桌子上,骨节处的皮肤,都被木桌砸开的缝隙,
挂得鲜血直流。
“小祖,你放心,我必然帮你讨一个公道!你昨天没听我们俩的,扛下害郎佐敦的
黑锅,真是明智――要不然加上今天这档子事,彻底洗不净脏身。”云庭生发了一顿
脾气后,缓和下情绪的第一句话,就出言安慰我。
我摇头,说咱心里还不明白了,南粤的大字头阴人,就是要借此良机,打掉我们呢。
“呵呵,昨天晚上,你们让我扛黑锅,我不扛,但事到如今,我非得给他扛下来。”
我定下了决心。
云庭生大感意外,嘴张成了“o”型。
吱呀!
南粤鱼王推开了内室的木门,挺好奇,问我:人家都已经栽赃栽你头上了,你反而
还认了?你这想法,我和老云琢磨不明白。
“不扛锅,不用等到郎佐敦头七,我就得死,扛下这口黑锅,至少我能活到郎佐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