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朝义兴”里当红棍的,道行还过得去,他估摸着这俩
人是魂死了,但身体不知道自己死了,所以就变成了“水僵”,立得像个活人似的。
他从兜里掏出了铃铛,摇了摇后,问:麻四力,步乾凡,你们摸摸你们还有心吗?
两人动作十分僵硬的摸了摸心,没摸到心跳,一脸慌张。
“生死两隔,死人不占活人的地,该走就走。”云又摇了摇铃铛。
铃铛声一出,麻四力和步乾凡两人往后仰倒。
倒的那一刻,两人的嘴角,开始往外头冒银灿灿的水。
“那银水是?”
“水银!”袁科叶说:那两人浑身的骨头、血肉都没了,人皮里裹着的都是水银,等
把水银吐完了,两人就剩下两张皮了。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说:南粤阴人猜测,红花会馆失落的其余红花双棍们,都和
麻四力、步乾凡一个遭遇!
“啧啧,谁在出手搞郎佐敦?”我都不免有些好奇了。
袁科叶笑着戳了戳我,说:都认为是你!
我:……
……
袁科叶把我引到了茶楼最里头的雅间里,南粤鱼王和云庭生两人跟我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