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十足郁闷,摆摆手,没好气的送走了无名讳大师。
“这和尚,念经把脑袋念坏掉了。”祁山望着大师背影,苦笑不得。
我摆手,不愿意再多他了,跟祁山说:祁叔,你准备一下,等夜深了,就帮风叔化
解恶缘。
东梵寺白天人声鼎沸,化恶缘需要找一个清静的环境。
“好!”祁山回了自己的厢房,去做入阴世的准备去了。
我也坐在桌前,纹针染阴魂,准备做一幅解恶缘的铜棺刺青。
才做了一半,我厢房的门开了,白万岁虎头虎脑的进来了,在我屋子里,一阵瞎溜
达,魂不守舍。
人在魂不守舍的时候,喜欢两只手扎口袋里,寻求手部的一点点包裹感,白万岁这
货没裤子、没衣服,自然身上也没个口袋,就把两只手扎蓬松的毛里,看上去极其
滑稽。
“哎!老白,瞎晃荡什么呢?没看我干活儿呢?”我问。
白万岁被我一喊,仰起头,说:小祖,我感觉,作妖的不是白耀宗。
“你说的作妖,指哪件事?”我问。
“就我们在离开罪佛世洞天的时候,不是望见了一行唱索命梵音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