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不过,快走完整条甬道,也无任何异动,反而让我觉得想太多了。
眼看着要出甬道了,忽然,壁画上受酷刑的盲眼僧人,都活过来似的,有的发出了
凄惨苦叫,有的宝相庄严的念着佛家经咒,有的一脸疾苦之相,很是认真的在感叹
“人生苦难、世道不公”。
凄惨叫声、佛门经咒,疾苦之音,竟然融在了一起,再成青祖嘴里那索命的梵音。
“南无阿弥陀魔。”
“魔海无边,回头是岸。”
“放下屠刀,立地成魔!”
所有耳熟能详的佛门揭语,都被那些念咒的瞎子僧人换成了“魔”字,让本该一片祥
和的经咒,邪气外溢,再配上痛叫之声,疾苦之音,梵音变成了魔音,多听一会
儿,就整个人五脏六腑来回倒转,生不如死。
我们几人,急忙冲出了甬道。
别说……出了甬道后,梵音消失,我们站在一山顶之上,俯瞰下去,大雾茫茫之中,
若隐若现着一座宫殿。
张瑞松侧躺在地上,一只手托着头,呼吸着浊臭的空气,舒服得两眼翻白,忍不住
叹息:好久都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