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况和这一模一样。
餐馆老板也被我捉到盲子了,对我的熟悉感激增,也消弭了我们两人之间仅有的最
后一丝陌生。
他拍着我肩膀,说:你越说我越想起来了,那人不叫茅西安,他叫白顺子,我们管
他叫老顺,可能是他以前川西的老婆偷了汉子,觉得丢人,才把名字改了,老顺儿
子儿媳妇确实在外地打工,是不是京城就不知道了,是有日子没听到他们消息了,
搞了半天,儿子女儿都被烧死了,哎哟,真是可怜,至于你说你姑爹住在瓶湖养老
院里,啧啧,我劝你不要信这鬼话,瓶湖养老院,十五年前就没了。
十五年前?那刚好是张瑞松来南粤开养老院的年份。
老板越发熟稔,还掏出烟盒,给我散了根烟,说:瓶湖养老院鬼森森的,我给你指
条明路。
“哎哟,老板,只要你帮我找到姑爹,我肯定得好好谢谢你。”我说着要掏钱包。
“别搞这一套,生分,钱我不要,谁让咱们都是自己人呢。”老板坐在了酒桌边上,
压低了声音,说:都说了那养老院鬼森森的,可不是让你去找你姑爹,而是让你不
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