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劲,就去找你妹妹聊聊天,你妹是刀子嘴、豆腐
心,没那么恨你的。”母亲再三提醒。
我点头,说这两天得去一趟泰国,拔了督造巷里东北阴人的水牒,然后就回南粤,
那时候可能找得到时间,去见见老妹。
“行!”
母亲挂了电话。
我心里却七上八下起来,老白失踪的事,到底和瓶湖养老院的张瑞松有点什么关系?
紧张、疑虑,种种情绪,在我心里相互纠缠,弄得我没着没落的。
我拍着桌子,望着已经黯淡的天色,叹着气,跟阿宝说:宝兄弟,这次的事,事关
白万岁,咱们遇到了什么,先别跟兄弟们讲,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放心。”
阿宝说他懂门道的,他抬手喝了一满杯茶后,说:我挺喜欢老白那家伙的,我也不
等深夜了,就现在,我去查一查张瑞松,看看他是哪路的牛鬼蛇神。
“多谢!”
“谢就别说了,见外。”阿宝披上了外套,弯着腰出了苍蝇馆子,一头扎进了夜色中。
……
我在馆子里,喝着酒,吃着涮肉,等着阿宝的消息。
心里如果记挂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