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了“金光佛”的图案。
我以前见过东皇太一教的人自杀，就是如此充满“献祭感”。
彭金龙自杀了?
我绕着他的尸体，走了一圈，张瑞松不停的叨咕，说：怎么就自杀了呢？我们养老
院看管得很严的啊。
他说正因为瓶湖养老院里的老人，各个都是阴魂受损，平日里容易狂躁，就怕闹出
人命来，所以整个养老院，特别注意防范自杀现象。
平日里，他们接触不到锐器，甚至结实的绳子他们都找不到，结果……彭金龙竟然自
杀了？
我右手摸到彭金龙的太阳穴处，把扎进他头颅里的刺拔了出来，稍微用床铺上的床
单，擦拭干净。
原来是一枚磨尖了的牙刷柄。
“哎哟，这事闹的。”张瑞松有些急了，说：小祖兄弟，你是警方的人，你可得替我
作证，顺带帮我平了这事啊――老实说，如果不是你来抓彭金龙，没准他还不想着自
杀呢。
“彭金龙是江湖大佬，得罪人了。”
我把牙刷柄扔在了地上，抬头看向张瑞松，说：他的死，不怪你，就是害怕被人报
复，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