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的凤爪、透明能见着肉馅的汤包、虾饺烧麦不在话下,各种粥面也都
囊括,一伙人凑在桌前,各个大快朵颐。
就数邱继兵吃得多,这家伙的,一笼接着一笼干。
我们吃得差不多了,袁科叶走我跟前,散了根烟。
接过烟,我问:老袁,多少钱?结账。
“扯,你来我这吃早茶,结什么账?不够再打包点?”
“够了,够了。”我拿餐巾抹了嘴后,跟袁科叶说:中午时候,朝字头行刑振东和
利辛,事办妥了,我张罗一下,请字头各大山门的坐馆、副馆主喝酒,就定你这
儿,帮我留些位置。
“行啊,别人让我留位置没有,你小祖哥要留,妥妥安排好。”
袁科叶凑我耳边,又说:小祖,有件事得给你说说……昨天啊,有几个查不出来头的
阴人,来我茶楼喝茶,各个都带着杀气,他们估计是来南粤“做头”的。
他边说,还边夸张的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最近一两年,南粤很少有做头的生人,来了就是有事,我寻思着吧,南粤这地界
里,除了你最近和人结仇之外,没人惹大梁子。”袁科叶的消息十分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