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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这么机灵的鸟。”
“鸟成妖了才机灵呢。”我推了他一把,说:收声收声,给鸟处理处理后事,剩下的
该咋整咋整,人家爽子脑袋差点都被画眉给旋了,人家一声不吭,多硬啊!
冯春生被我一顿劝,心情恢复了不少,拉着我说:走,小祖,扛把锹,和我一起去
院子里,挖个坑埋鸟!
杀机费牛刀。
半个巴掌大的画眉鸟,一脚踹个坑都够埋了,还得带上咱这种壮劳力,花功夫挖坑埋?
“厚葬嘛!”春叔眼圈又红了。
得了,得了,满足你一把!
我去别墅二楼的杂货间,找了一个种树用的铁锹,扛着就出门了。
……
我找了别墅一个角落。
这地方,十来年没住过人,院子里杂草疯长到半人高,我抡着铁锹,砍了一圈野
草,才腾出了一片方圆两米的黄土地。
“挖多大坑啊?”
“半米宽、一米长!”
“挖这么大搞毛啊?再挖大点,都够把我埋进去了。”
我不情不愿的铲土。
冯春生蹲我身边,左手叼着烟,右手捧着画眉尸体,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