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实在没了援助,又扛不过茶馆形势,气
势全部被我压着。
现在有人给他撑腰了,他还能不打蛇随棍上吗?
立马扭头,朝着郎佐敦跑去,幽怨委屈,说:郎先生,您是懂道理的人,你来评评
理,我得罪了李兴祖不假,可刚才他实在过分,赔钱,我赔了,要我做担保,我也
做了,现在……竟然还狮子大开口,让我交出东字头的名号!这是人干的事吗?
郎佐敦没搭理石庆虎,挥了挥手,示意他闪一边去后,跟周围阴人再次说:我们南
粤阴行里,出了吃里扒外的叛徒,云庭生,你别躲,说的就是你!
嘶!
我冷不丁长吸了一口冷气,这郎佐敦,不按套路出牌啊,第一把火烧我、烧冯春
生,我都有应对措施,但他这一把火,先烧到了云庭生身上,让我出乎意料。
整整一天,茶馆里的任何阴人,都没把战火烧到云老板那儿,郎佐敦一来,出手不凡。
云庭生被点名了,也不躲闪,背着手质问郎佐敦:郎会长,提我老云,还说我吃里
扒外,我倒要问问……咱怎么个吃里扒外法?
“八年来,你养着朝家字头,朝字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