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生说。
我挺能理解袁科叶的,这茶馆的阴人都是他的主顾,他当然不能堂而皇之的站出来
替我撑腰,不然得罪了这伙主顾怎么办?
我翘起二郎腿,望着窗外,说:乌云蔽日,看先来的人是谁了。
我在等各位南粤阴行大佬,第一个来的,是云庭生。
云庭生和雷升亮是老乡,两人也是很多年的交情了,他点了三根烟,朝着雷升亮拜
了三拜后,面无表情,指着茶楼二楼的雅间,问我:李兴祖,楼上坐坐呗?趁着东
字头、九字头话事人还没来之前!
“好!”我起身,跟着云庭生上楼。
途中我还听见周围那些南粤阴人议论纷纷。
有的说这次东字头和九字头的双花红棍齐出,要送我上路――上黄泉路。
有的说就算东字头、九字头的人,打不掉我,南粤阴行诸多大佬也都虎视眈眈,我
是无论如何走不出老袁记茶楼了。
还有人说这次哪怕云老板都不敢出来保我,南粤十九家金主、财团,都是一个意
思――把我永久的留在南粤。
牵一发而动全身,两具尸体,变成了一个火炉,把我架在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