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等他跟阴人同伙打电话呢。
我们一伙人围坐在桌前,监控着云水围的电话,等了好几个小时,甚至午饭都是在
这房间吃的。
期间,云水围接了几个电话,也打了几个电话,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什么推销电
话啊、骚扰电话,还有他约几个狐朋狗友晚上打牌、泡妞的电话。
云庭生在每次云水围通话的时候,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下午三点半,云水围又拨出去了一个电话,这通电话里,他露出了马脚。
我把手机开了外放后,众人都听得见里面人的聊天。
云水围用他那过于干涩的声音,问:辛哥,这次真没事吗?我听家里的佣人说,这
次我爸找了一个叫李兴祖的人,来治我妹的病,别真给治好了。
“治好?可能吗?通灵宝镜,那是龙虎山下的传承,很多阴人可能听都没听说过,
更别谈治了。”这个人说话的声音,尖锐、难听,而且口音非常怪,不是正宗的华
夏人,辨识度也强,一耳朵就听出来了。
声音的主人,正是“黄粱一梦”利辛。
一番话,说得云庭生的脸直抽抽――儿子和朝义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