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占着一些理,可以来讲理的――毕竟督造巷六十多个阴人兄弟都中了白纸扇
的水牒,各个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结果……这理到了南粤阴行里,就没了。
白纸扇和前晚渔船上的朝义兴马仔,全都死了,而且高度疑似是被我杀掉的。
尽管我知道这些人的死,肯定跟我无关――可朝义兴的人能信吗?
甚至冯春生也稍微有些怀疑我,凑我耳边,问:小祖,你做掉了一船朝义兴的人,
为什么事先不说。
“春叔,这些人就不是我杀的,不然真要杀了,我能不跟你说吗?”我如此说道。
“哎哟,现在是谁杀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朝义兴的阴人,怒气点起来了,待会
振东一声令下,十三太保就会立马动手。”冯春生心急如焚。
我则头脑更加清明,我想起了白纸扇当时是怎么杀的白二哥!
前晚,白纸扇见识到了张克爽的本事后,吓得肝胆俱裂,立马把“带游尸找我麻烦”
的锅,甩到了白二哥的身上,而且还宰了白二哥!
难道这一次,朝义兴是在故技重施,他们自己动手,做掉了白纸扇和那一船的朝义
兴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