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上都有阴阳绣的刺青,我听说阴阳绣独步阴人江
湖,懂这门秘术的人,天底下只有你,还有闽南阴行的于水――水爷,对吗?
我捏紧了拳头,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
振东的鼻腔里哼哼着,走到我身后,说:水爷是一等一的豪杰,我某人不过就
是南粤阴行朝义兴的坐馆而已,虽然一直都很佩服水爷的人品,想跟他豪饮几碗烈
酒,但碍于我身份低微,自惭形秽,始终未能壮胆去联系水爷!我相信,老木和其
余兄弟身上的阴阳绣,断然不是出自水爷的手笔,可不是水爷做的,还能是谁的做呢?
“你意思是我做的这些阴阳绣呗。”我说。
“那你能说出第三个人来吗?”振东忽然转头,目光像刀一样,狠狠的剜住了我。
我摇头。
这个世上,一定没有第三个人,会懂阴阳绣的做法。
以前我父亲倒是有一师兄,叫涂鸦,他的阴阳绣没得真传,只懂一些皮毛,他如果
做阴阳绣,能做出“形”来,至于效果上,可能不如我和父亲的阴阳绣手艺霸道,但
他在十五年前生了一场怪病,郁郁而终了。
他死掉后,就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