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去后,又看向了弟弟振兴,说:阿兴啊,你都多大年纪了,脾气还是这么暴
躁,李兴祖远道而来,不管他犯下多大的错,咱们也得以礼相待,这叫仁义。
振兴冷哼了一声,举过杯子喝茶。
振东望着我,说:李兴祖,你前些天上任川西阴行掌柜,山高路远,我振东没
来得及去川西替你祝贺,实在不好意思。
我是看出来了,这振东和振兴俩兄弟,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这是在拿
捏我呢,我能轻易上.你们的套?
哪怕振兴捡着好听的话说,我也懒得搭理,只是安然坐着,看看振东接下来要
说什么。
“我查过你李兴祖的资料了,二十岁的年纪,已经成了川西阴行大哥,整顿了四大
门,最近还搞定了不可一世的长老会,年轻有为,照理说前途无限,可你偏偏太得
意了,敢来踩我们南粤阴行的脸面!”振东的话语里,开始显露锋芒。
这会儿,我得开始接词了。
我朗声说道:馆主,我老叔石银,在你南粤阴行撬墙角,这事是我们的错,我们
认!但是,你们朝义兴的白纸扇,好大的威风,只不过是扫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