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对劲,问我:小祖,你之前除了白纸扇的事,没
再惹过朝义兴吧?
我说当然没惹过。
我都没去过南粤阴行,拿啥去惹朝义兴的人啊。
“真不对劲。”
冯春生摊开手,掰着手指头跟我细细的清算,说:你看啊,咱们跟朝义兴之间的恩
怨,就两个,石银撬墙角、你在泰国海域里强杀了白威、扫了白纸扇的面子,但
是,这两件事都是小事――白威虽然被你要了命,但他和他二哥在朝义兴里都是小人
物,就算朝义兴愿意帮他出头,朝字头的另外三座山门,也愿意给他出头?
我说其余三座朝字山门,也没替朝义兴出太多的头啊,就是贡献了自己门下的双花
红棍嘛!
“这已经出了很大的头了。”冯春生说:你不太理解双花红棍在南粤阴人字头里的地位。
他说这些双花红棍啊,表面上看,都是打手,一顶一厉害的打手,这些人凭借一身
阴术本事,在南粤打出了天大的名声,各个都是一方大佬,在他们各自的山门里,
都是坐馆之下最有权势的角色。
朝字头十三太保一起集结,共同对付我,这个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