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定要找东北阴人后裔。
我是东北招阴人,我只要还在,东北阴行就有充分的资格立棍――但我还是希望,这
次筹建的东北阴行,必须要找齐曾经的东北阴人血脉,不管这是一种仪式,还是一
种象征!
或者这种仪式对其余人不重要,但对我这个从小独居长大的人,十分重要!
……
下午两点,我、张克爽、墨小开着车,载着几箱子的东北阴行法器,回到了督造
巷里,把车停在了鲁旺家的门口。
我们仨才下车,听到巷子里到处都是哭声。
路上走着几个手里捏着药的小媳妇,也捂脸痛哭,他们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望向我
的目光,也不像昨天那么尊重,更多的是愤怒和埋怨。
“怎么了?”墨小发现事情不对,问我。
我哪儿知道啊。
一夜之间,似乎督造巷发生了什么变故。
我指了指鲁旺家早餐店里,说:进去问问鲁旺。
既然是变故,肯定是事出有因,我们三人前后脚进了早餐店时,发现金大妈坐在店
里柜台上唉声叹气,双眼红肿,似乎才哭过。
“金大妈!”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