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小祖哥,多谢你为我刺青。
“爽子,过几天,我要去南粤阴行走一趟,南粤阴行靠海,你如果去了,铁定能帮
我解决一些麻烦,愿意跟我走吗?”我问。
张克爽不是督造巷里的东北阴人后裔,他跟我的渊源极深,许多年前,他是我父亲
的学生,前些天,我帮张克爽重新回到曼谷生活,于他有大恩。
他答应得爽快,说:只要小祖哥看得上,你哪怕带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成了!”我双手拍着巴掌,心想,这次去南粤阴行,又多了一个好帮手。
带张克爽去南粤的事敲定了,可眼下我找督造巷阴人法器的事,还没个着落呢。
张克爽喊我:小祖哥,我替你去找法器了,把你的鲜血,泼洒一些出来,我要做事了。
“好!”
我左手握着刚才没用完的戒刀,右手耷拉在刀锋上,轻轻挪动,割开了手掌,血流
如注。
平举着手,我把巴掌上的鲜血,挤到了海里。
鲜血像一根断开的血色项链,张克爽半个身子撑出海面,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吃着
我的血水。
血水才吃一些,张克爽身上的鱼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