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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春叔给我的信来看,这次南粤阴行,摆明了是要好好羞辱我这个川西掌柜,这么
大个事,他白纸扇能做得了主?他跟我胡吹大气,那我当傻子忽悠呢。
我也懒得戳破木虚华,只说:原来木纸扇说的好处,是我石银兄弟的事,那就不需
要你费心了,我兄弟的事,我自然会去一趟南粤阴行,了结这场梁子!至于白威,
我肯定不放!
“川西李小哥,万事留一线的好,不能把人逼急了。”
木虚华纸扇摇得快速了一些,脸上也挂着凶狠,说:兔子着急了,还得咬人呢!
他说话的瞬间,站在我左边的张克爽,忽然凑我耳边,说:小祖哥,这木虚华藏着
后手,海下有脏东西。
好家伙,木虚华果然符合南粤阴行的调性,面子上讲究,但却总是藏着暗手,海下
有脏东西,哪儿来的?木虚华和朝义兴船上阴人搞得鬼呗。
他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要么谈和,我交人,他当今天晚上的事没发生过。
要么偷袭,让海底下那群阴祟把我们几个做掉,反正这儿是海上,杀人再沉船,谁
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好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