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时候在父亲、春叔嘴里知
晓的传说、传奇,但涉及到每一个人,我无法想象出他们的模样,想象出他们的音
容笑貌,感情上,也没那么深沉。
所以,我能扛得住东北十万阴人大部分死去的消息,但小姨奶奶不见得扛得过去。
她越哭越凶猛,哭声从潺潺溪水,到最后,化作了汪洋大海,汹涌的顺着电话,传
到了我的耳朵里,搞得我的心情,也实在发堵。
半个小时后,小姨奶奶又说:小祖,你一定要把剩下的、还活着的东北阴人,找回来!
“一定找回来,而且我也知道该怎么找了。”
“怎么找?”
“东北阴行立棍摇旗!”我跟小姨奶奶说:我要重新组建东北阴行。
“啊?”
小姨奶奶不清楚我组建了东北阴行,为什么能找回侥幸活下来的东北阴人,但她很
清楚我要做的这件事,很可能得罪我的父亲、母亲。
她问:这件事情,你跟你母亲、父亲说了吗?
“母亲肯定同意,至于父亲那边,我也要去知会一声。”我说。
一个失落的阴行,重新立棍,这是一件大事。
而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