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过去。
我动作也不慢,紧紧跟上,穿透了间隙,翻到了棺材背后。
我和田恬才落地,就瞧见,前方十米处,坐了一个人。
这人,身材高大,盘腿而坐,正吹着一根白玉骨箫,穿着一身黑色长袍,乱发披
肩,脸上带着一顶白玉的面具,整张脸都被遮住,甚至连眼睛都遮住了,甚至都不
知道他吹骨箫的气从哪儿出来的。
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但他给我的感觉,总觉得潇洒、孤傲。
他两只小臂露在空气中,手臂上,纹了许许多多的“水文”,平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姑奶奶打断你的箫。”田恬二话不说,冲向了黑袍人。
黑袍人缓缓站起,足尖轻飘飘一点,人不紧不慢的腾空,躲过了田恬一击。
这人的身法,非常的怪,寻常身法,古代叫“轻功”,轻功嘛,重在轻、快、灵,田
恬就是身法轻功中的极品,极快、极轻、极灵。
黑袍人的身法则完全相反,他动作不快,每一脚的踩踏,显得极其的重,甚至身形
也不灵活的样子,比如说刚才他盘腿吹着箫,在躲田恬出手的那一下,除了站起、
足尖点地之外,他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