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通侍看都没看我一眼,说:这是规矩!
“兄弟们拼得这么凶,转头就赶人家走,不合适啊!”我说。
“等你了解天通海,就知道为什么有这个规矩了。”天通侍上了大货车,喊央金挞
克,说:飞红巾,我们车队,先返回天通海,整顿伤员后,你一个人,护送小祖兄
弟去扎什伦布寺!
“恩,知道了。”央金挞克点头。
天通侍又把头伸出了车窗外,喊住我,说:李兴祖,三天之后,别来天通海!大妖
群至,这是我们天通海的事,和你无关!
她说完,发动了货车,都没等我说一句话。
真酷啊!
我摇摇头,上了自己的车。
央金挞克也坐在了我车的副驾驶位上,再次出发。
从战斗的地方,去天通海的路程,还有十几个小时。
刚继续上路那会儿,央金挞克相当沉郁,把自己头上的红头巾解下来了,露出了一
头花白的头发,还是个“少年白头”。
国道上的惨烈大战,让他的心情,很是难受。
过了两三个小时,他的情绪,才缓解了一些,话变得多了起来。
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