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换了央金挞克来开,我补个觉。
一觉睡了七八个钟头。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央金挞克,有点不对劲了,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躲闪,跟我
说话,也心不在焉的,总感觉他心虚。
他在心虚什么?
我问央金挞克,说:我睡个觉,怎么感觉你人变了?
“没变啊,我还是那个飞红巾啊。”央金挞克指着十几公里外的几个塔楼,说:你
看……哪儿就是天通海了,马上到了!
“哦!”我观察了央金挞克一阵,又不觉得他有什么异样了,难道……我刚才是多疑了?
十几公里的距离,放在城市里,相当长,但放在一望无垠的高原路上,没多长,七
八分钟后,我们的车子,进了天通海,不过,很快,我又发现不对劲了。
这回是真不对劲了。
天通侍的大货车上,下来了好多人,天通海里,也钻出来了好多人。
密密麻麻的人,都拔出了刺青刀魂,凶神恶煞的看着我。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不久前,才在318国道上,护送我进藏区的天通海兄弟,如今对我反戈相向。
天通侍歪着头,看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