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
乾婆坐起了身子,并没有直接吃这葡萄,她的衣服后领处,钻出了一个杏黄的物事。
这物事,不是别的玩意儿,竟然是一只断脚。
脚背上,五官俱全,还长了一张阴森的嘴巴,它才是乾婆的本体?
我和邱继兵,都被这个意外惊住了,谁能想得到。
断脚控制着乾婆的手,捻了一颗葡萄,放在了它的嘴里。
它大口大口的嚼着葡萄,吃得不知道多高兴呢。
……
我看到了这儿,稍稍抬头,跟邱继兵对视后,打了一个撤退的眼色。
邱继兵心领神会,轻轻盖上了屋顶的瓦片后,我们俩人,再次猫着腰,从屋顶上撤
了下来,去和神丑、画心道人会合,从刚才乾婆和她徒弟的聊天,能推断今天乾婆
铁定不会走。
我们几个,得商量商量,怎么对付乾婆。
我们四个人碰面后,邱继兵把刚才的所见所闻,说给了画心道人和神丑听。
两人听完,也大为惊讶。
“啥?乾婆不是乾婆了?是一只断脚?”画心道人说:不可能啊。
我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都瞧见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