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虎父犬
子,白瞎了一个好爹!”
一时间,嘲讽和谩骂,潮水一般的涨了起来,朝着我汹涌的冲撞着。
冯春生凑我耳边,说:小祖,你怎么不辩解啊?你给自己辩解两句啊。
辩解?
怎么辩解?
我说了事情的真相,这些川西阴人,会信吗?
我望着投影墙上,和残袍站在一起的我,摇了摇头,我想起了电影“蒙太奇”里的一
种说法――把一个婴儿和一个女人的影像,拼接在一起,叫“慈祥”,把一个光屁股男
人和一个衣服凌乱女人的影像,拼接在一起,叫“流氓”,现在,我和残袍的影像,
拼接在了一起,代表“卧底和阴谋”!
现在,不管我多么诚恳的说,我和东皇太一教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怕周围的人,一
个相信的都没有。
“卧底!叛徒!”
“今天的事情,给个交代!”
“李兴祖,就你这样的,还想当第六代崔三爷,赏善罚恶?你赏你大爷去吧。”
众人再次朝着我谩骂了起来,甚至有一些有本事的阴人,都撸起了袖子,要跟我干仗。
邱继兵和神丑